这场斗争可能会让猫失去几条命 - 彭博社

去年，在美国汽车工人联合会开始与约翰迪尔公司和卡特彼勒公司谈判其认为将是相同的劳动协议之前，工会预计卡特彼勒的谈判会顺利，而约翰迪尔则会波涛汹涌。工会领导人认为，与卡特彼勒在1982年开始的近205天的几乎毁灭性的罢工后建立的合作关系将会产生重大影响。

他们忽视了卡特彼勒的新首席执行官唐纳德·V·费特斯，他在营销领域有着悠久的职业生涯，但正在谈判他的第一个工会协议。费特斯在1990年中期接管了这家建筑设备制造商，决心将其整顿。首先，他削减了高达24亿美元的庞大开支。然后，尽管工厂关系有所改善，他还是开始削减劳动力成本。费特斯拒绝了约翰迪尔去年秋季接受的新协议条款，并在涉及卡特彼勒16,500名工会工人中的11,000人的五个月选择性罢工中继续这样做。

现在，看起来卡特彼勒可能会输掉这场赌博。到目前为止，其罢工损失接近1亿美元，可能需要数年才能弥补。尽管卡特彼勒总有机会挽救局面，但费特斯正显示出困扰的迹象。2月19日，谈判毫无进展，公司撤回了其在17个利润中心谈判单独协议的核心要求。但这并未能重新启动谈判。美国汽车工人联合会官员决心维护“模式”谈判的原则，并仍然坚持与约翰迪尔类似的协议。

如果这种情况再持续很久，卡特彼勒可能会在这场斗争中只留下不满的工人。已经，这场对峙损害了自1986年以来帮助卡特彼勒提高30%生产力的合作关系。宾夕法尼亚州约克市美国汽车工人联合会786地方分会的主席杰伊·罗伯茨说：“他们造成的敌意将会产生长期影响。”3月6日，卡特彼勒通过宣布正式僵局进一步加大了赌注——这通常是公司计划强加其最新合同提议的迹象。这可能是为了让工会让步的虚张声势。但如果费特斯付诸实践，美国汽车工人联合会可能会通过罢工卡特彼勒剩余50%开放产能来回应。这可能会在其最佳销售季节中耗尽公司的两个月库存。

费特斯采取强硬立场是出于避免卡特在担任驾驶员时遭受的那种打击。公司的首席谈判代表杰瑞·L·布鲁斯特指出，卡特的100亿美元销售中有60%是在海外完成的——而其中37%的销售是来自美国的出口。因此，当美元在1989年对日元上涨21%时，帮助卡特的1990年利润下降了58%，降至2.1亿美元。

货币对冲。布鲁斯特表示，费特斯担心美元的再次波动可能会使卡特的利润率面临来自日本竞争对手小松有限公司的价格竞争。费特斯拒绝接受采访，他希望通过限制其平均工人每小时32.35美元的薪酬来对冲这种可能性。他最新的一系列提案包括比迪尔去年秋季给予的薪资增长更小的加薪，以及针对特定工人群体的其他工资让步（表格）。他还希望在养老金和健康福利方面的增加幅度小于迪尔接受的水平。布鲁斯特表示，这就是“在全球竞争中所需的条件。”

美国汽车工人联合会官员对此并不认同。即使布鲁斯特自己估计，卡特的提案也会在三年内使其劳动成本增加1.5亿美元。而这与接受迪尔交易的成本之间的差异可能已经被罢工损失所吞噬。分析师托比亚斯·M·列夫科维奇，他在史密斯·巴尼、哈里斯·乌帕姆公司跟踪建筑设备行业，表示卡特在1992年第一季度可能会损失超过1亿美元，主要是由于罢工。他还认为，卡特1991年404百万美元的损失至少部分反映了罢工的影响。

如果是这样，Fites在追求什么？答案可能是一个更大的奖品。最初，Fites给了UAW两个他想要的让步类型的例子。他提议仅为公司内3700名低技能工人提供生活成本增加，理由是他们的收入超过了该地区其他公司的类似员工。他还提议在Cat的四个零部件分销设施中为新员工设定较低的工资标准。在他最新的提案中，Fites保留了这些要求，并为另一个地点的工人增加了第三项要求。但他放弃了坚持管理层在未来三年内可以不断谈判低价交易的要求。

UAW曾视Cat的核心要求的突然软化，现在将注意力集中在另一个主要问题上：工作保障。自1979年以来，Cat已裁减了24000名员工。因此，工会希望在新的协议中保持当前的工作岗位数量，就像Deere一样。相反，Fites坚持一个仅保证个别工人工作的计划，这将允许Cat通过自然减员来裁减其劳动力。Brust认为，UAW“应该像我们一样经受市场的考验。”

团结一致。但UAW官员看到了一种隐藏的议程。Cat工人的平均年龄为46岁，超过60%的Cat员工将在六年内有资格退休。当那发生时，工会领导人表示，Fites的提案将允许Cat缩减其劳动力——甚至可能将一些空缺职位转移给非工会供应商。UAW对此不愿意参与。

如果UAW领导人坚持立场，似乎很可能，Fites将面临一些重大决定。他的底线可能是如果在工作保障上有所让步，就与Deere在薪酬上持平。但UAW的基层没有出现裂痕的迹象。而全面停工几乎肯定会损害公司的市场份额，即使在罢工期间，其市场份额仍保持在全球建筑设备销售的30%。事实上，几家Cat经销商表示，他们担心到5月会用完一些设备。如果那发生，Cat可能会被诱惑雇用替代工人。但后果将是巨大的。许多Cat员工技术熟练，难以替代，特别是因为几家工厂位于缺乏大规模劳动力的半农村地区。

即使这些都没有发生，损害也会足够严重。猫公司管理层花费了多年的艰苦努力来抵消1982年罢工造成的恶劣影响。现在，这一成就已经受到削弱。费特尚未打出一手孤注一掷的牌。但除非他在谈判桌上创造奇迹，否则他的公司可能会变得比决定抗争之前更不具竞争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