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单持有人跳船 - 彭博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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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广告文案怎么样？“纽约人寿保险公司庞大、保守且乏味。”在炙热的1980年代，这样的宣传会引发哄堂大笑。但在经历了四次重大失败后，价值1.4万亿美元的人寿保险行业，沉闷变得性感。恐惧的保单持有人正在抛弃 sputtering 的高飞者，转而与书呆子签约。这种对质量的追求正在将行业分为有和没有，资产每天都在膨胀，而没有的人的福祉变得越来越不稳定。
保单持有人的恐慌是执行人寿保险公司在四月和互助人寿保险公司在七月倒闭的关键因素，这两家是有史以来最大的保险公司失败。投资大量资金于保险公司的养老金基金是第一个撤退的。乔治亚-太平洋公司在一月从执行人寿保险公司撤回了540万美元，随着关于这家洛杉矶保险公司的坏消息不断增加，业务转向了 Aetna Life & Casualty Co.。随着情况的恶化，个人年金和保险客户也开始退场。
像纽约人寿保险公司一样，这些撤资的受益者往往拥有坚如磐石的投资组合，有限地接触垃圾债券和房地产（表）。美国大都会人寿保险公司，作为全国第二大人寿保险公司，长期以来拒绝购买垃圾债券。这是值得的。今年截至七月底，大都会的个人年金销售飙升了62%，达到了13亿美元。“我们喜欢谈论我们的实力，”大都会执行副总裁 Ted Athanassiades 说。
大都会的庞大规模（资产为1030亿美元）和第一大普鲁登셜保险公司（资产为1330亿美元）赋予了它们作为避风港的特殊地位。当然，它们并非免于问题。普鲁登셜受到其不稳定的证券公司普鲁登셜证券公司的困扰，而大都会4.4%的抵押贷款处于违约状态。但它们如此庞大，以至于可以将这些烦恼抛诸脑后。两者的寿险保单总价值超过了其六大竞争对手的总和。
诱惑。并非所有从焦虑的养老金高管和保单持有人那里吸金的保险公司都是巨头。ITT哈特福生命保险公司拥有116亿美元的资产，没有垃圾债券，也没有问题房地产。在一份名为《稳定的概况》的公司宣传册中，哈特福总裁伦·A·史密斯表示：“我们的业绩记录是无可挑剔的——我们打算保持这种状态。”西北互助人寿保险公司拥有310亿美元的资产，也有一个干净的投资组合，因为它放弃了过去十年热门产品的诱惑，例如万能寿险。为了与表现优异的股票共同基金竞争，万能寿险需要从相对风险较高的投资中获得丰厚的回报。相反，西北互助坚持使用许多其他公司所鄙视的长期产品：乏味的传统终身寿险，其回报往往不比国债好多少。
强大公司的自我祝贺宣传活动有一个阴暗面。这些公司的销售代理正在对较弱的保险公司进行一场暗战，通过强调负面因素来抢夺客户。“坦率地说，我告诉他们，他们的公司正在走向灭亡，他们最好在为时已晚之前转向更稳固的公司，”一位新泽西州的知名资本雄厚保险公司的代理承认。
强大的保险公司否认这种情况的发生，除了少数个别案例。“但他们的首席执行官在现场对代理商没有采取强硬立场，因此这种抨击仍在继续，”公平人寿保险协会的总裁约瑟夫·J·梅隆抱怨道。去年11月，关于公平人寿即将破产的谣言引发了一波赎回，竞争对手保险公司乐于利用这一机会。梅隆表示，在法国保险巨头安盛宣布将对公平人寿进行10亿美元投资后，这一赎回潮在7月减弱。
强大的保险公司正在进行另一种掠夺行为：诱使代理人离开他们无助的同伴。互助利益公司承认其1200名销售人员中有15%已离职——而其他人则认为这个数字更高。这使得新泽西官员的任务变得复杂，他们接管了这家保险公司，并希望将其恢复健康。纽约人寿已签下互助公司的主要代理机构，位于曼哈顿的梅耶与梅耶协会。“我们绝不想再经历像互助利益那样的灾难，”总裁马文·J·梅耶说。“对质量的追求对我们来说非常真实。纽约人寿在财务上就是优越的。”纽约人寿的执行副总裁李·M·甘米尔·小说，他收到了其他保险公司代理人想要叛逃的电话。
快速传真。销售团队是行业的命脉，较弱的保险公司正在努力保持他们的团队完整。在11月关于其即将破产的传闻后，平衡保险公司同样拼命地说服其代理人公司一切正常，就像对公众一样。来自纽约赖的R.P. O’Brien & Co.保险公司的负责人罗里·P·奥布莱恩说：“几乎一旦关于公司的坏消息出现在报纸上，我们的传真机上就会收到反驳。”
撇开代理人，失败保险公司的尸体对强者来说是不错的猎物。由法国保险公司MAAF领导的一组人于8月7日与加州官员达成协议，接管Executive Life的富裕客户，注入3亿美元的新资本来支持这些保单。一些健康的保险公司正在与监管机构洽谈，购买其他近期失败公司的保单。大都会人寿和保诚公司已提出帮助管理互助利益，可能在这方面占据了有利位置。1984年，大都会人寿接管了165,000份失败的鲍德温-联合公司的年金保单。大都会的阿萨纳西亚德斯表示，这被证明是一个非常有利可图的举措。
保险客户对坏消息的敏感程度已经变得如此之高，以至于即使是最轻微的阴云也可能成为重大威胁。一个明显的例子是最近对行业造成冲击的评级下调潮。许多财务顾问最近告诉客户只选择评级最高的保险公司。7月19日，穆迪投资者服务公司撤回了对约翰汉考克互助人寿保险公司的最高评级。尽管评级仅下降了两个等级，降至Aa2，属于“优秀”类别的中间位置，但汉考克公司安装了32条额外的电话线路来处理客户来电，并迅速向全国的代理人发送信息包。汉考克表示，这一措施有效，声称没有增加保单退保的情况。
没有真正的喜悦。7月25日，穆迪对肯珀公司的两个保险单位的降级引发了更为激烈的反应。原因在于这些保险公司起初的评级较低，尽管仍然令人尊敬：肯珀的评级从穆迪20级评分中的第四高降至第六位。为了平息担忧，这些单位的母公司承诺在必要时提供18亿美元来增强其资本。
不幸的是，对于较弱的保险公司来说，向优质保险公司的转移可能刚刚开始。由于商业房地产持续低迷，许多行业专家预计将会出现更多巨大的崩溃，这将进一步 traumatize 客户。“如果五年前有人告诉我，普通消费者会询问评级，我会感到震惊，”纽约人寿的甘米尔说。已经有越来越多的“以防万一”的转换。一个紧张的美国电话电报公司在与互惠利益公司共同拥有的一个退休储蓄账户中冻结了2.5%的资金，计划从其可观的确定缴款养老金基金中多元化新投资。
尽管如此，更加坚定的保险公司可能不会在长期内发现对优质资产的追求是一个好处。西北互助保险公司首席执行官唐纳德·J·舒恩克表示：“如果对一些公司的信心丧失，这种情况将蔓延到整个行业。”不祥的是，美国人可能对保险整体变得更加谨慎。根据纽约经济研究公司国际战略与投资集团的数据显示，截至1991年3月30日的一年中，保险购买量下降了8%，降至310亿美元，此前几年一直在不断增长。“消费者可能会减少他们的寿险投资，”ISI执行副总裁南希·R·拉扎尔表示。“我们的猜测是，他们会选择国债。”这是一种对优质资产的追求，可能会使整个保险行业失去高度。
一些强大的保险公司正在变得更强大 监护人
资本充足。向保单持有人支付高额红利，而没有大规模高收益投资。良好的税务规划
哈特福德
拥有富裕的母公司ITT。避免了垃圾和风险房地产投资。资产增长超过行业水平
大都会人寿
美国第二大人寿保险公司拥有稳健的投资组合。有一些房地产问题，但其规模克服了这些问题。避免了垃圾投资
纽约人寿
如其广告所说，“大、保守且乏味”。稳健的投资组合虽然过于谨慎，但倾向于高等级企业债券
西北互助
在1980年代坚持简单的终身保险政策，而其他公司则追求由投机投资推动的风险更高的新产品
保诚
垃圾和房地产只是洛克巨额资产的一小部分。战略变得更加谨慎。美国第一大人寿保险公司受到保诚证券的困扰，但没有什么能阻止其不断增长的净资产
加拿大太阳人寿
加拿大最大的寿险公司在美国的业务占三分之一。稳健的投资，几乎没有困扰的房地产，增强了庞大的资本基础